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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甫贵兴致勃勃地跟着众人进府,刘管事却悄悄靠近他,拍拍他的肩膀笑道:“老贵!”九天笑着从随身小包里取出一张银票,放在桌上推给了无晋,“这是书商给的,东莱钱庄的一千两定额银票,一共两千两银子,按照咱们约定,一人一半。”“你小子又胡说八道了,上次是你差点把人家揍扁了好不好,要不是我们拉架,就要出人命了,算了,你快说,什么时候,在哪里见面?我们要回去睡觉了。”“不买了!”“讨厌我吗?我不觉得,我觉得她对我有点意思。”“你.....”
“是谁让你们修桥的?修桥的批文呢?拿给我看看!”他连忙举手,上前问老者,“请问有什么事情?”‘王摩诘?’无晋眉头一皱,好熟的名字,等一等.....王摩诘不就是王维吗?难道....王维真的存在?“进来吧!”皇甫旭犹豫一下,还是摇了摇头,“没有,他非常谨慎,从来不写任何收据。”皇甫贵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就是陪嫁丫鬟啊!她陪苏小姐嫁过来,将来是你的小妾,按照规矩,现在应该是你的寝房丫鬟,睡在你寝房内,你不知道吗?”
黑米挠挠后脑勺笑道:“没有好久吧!咱们分手还不到一个时辰。”下跪见礼没有必要,但态度上必须保持恭敬,无晋躬身行一礼,“回禀苏刺史,小民就是维扬县人,离家七年,也该回家了。”“包子....丢了,中了大奖,谁还要包子....”片刻,邵景文上前躬身道:“属下参见相国!”..........周信忽然跪倒在地板上,重重地给他磕了三个头,“周信参见主公!”
上次被刺伤后,无晋也特地打听了武士这种职业,他才知道,原来武士就是唐朝武举的一种演变,只不过更加细化,以前是为了选拔武将,现在成了一种职业,是朝廷对练武者的一种控制。两人走到甲板上,只见远处江面上飞速驶来三艘快船,船都在千石左右,船身细长,速度很快,正面白色船帆上印了一支巨大的黑色飞鹰,船头隐隐站着一名军官。无晋打量一下这个周延保,他长得颇像其父,宽脸膛,大鼻子,身材高大魁梧,显得威风凛凛。